就在眾人為新改良的屠蘇酒高興的時候,鮑姑站出來說來一番話,讓眾人頓時陷入了迷茫之中。鮑姑提到來一個問題,這種酒是要百姓在新年的時候飲用,可是一家人有大有小,大人和孩子喝的酒里,藥物的含量不應該是一樣的啊!難道要給每個人單獨調制一杯酒嗎?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半天,還是不得要領。葛洪和鄧岳更是愁眉不展,兩人默默的坐在屋里,誰也不說話。
很快天黑了,其他人都陸續(xù)的回去休息了,兩人誰也不肯走,就那樣端坐著,看著壇子里的酒發(fā)呆。一夜過去了,兩人還在那里發(fā)呆,鮑姑再次來到房間里,對著兩人說到:“你們兩個,也別總是發(fā)呆了,一晚上沒想出來,再想也是沒用,趕緊休息一下吧!”鄧岳嘆息著,站起來向外走去,一邊走還一邊搖著頭。葛洪也站起來,走到酒壇子前,低頭看著壇子里的酒。忽然,葛洪大笑起來,鄧岳停下腳步,回頭看著大笑的葛洪,一臉的茫然。鮑姑連忙走過去,拉了葛洪一把。葛洪揮揮手,笑著說:“我沒事,你們來看,這酒放了一夜,我們擔心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?!编囋肋B忙湊過來看,看了一會之后,也跟著葛洪一起大笑起來。鮑姑看了看酒壇子里的酒,沒覺得有什么不同。葛洪笑著解釋道:“這個酒里化開的藥膏,經過一夜之后,就開始分層了,上面的很淡,下面的很濃。一家人只要小孩子先喝,老人最后喝,就可以了?!编囋酪苍谝慌孕χf:“這就是從小喝到老啊!一語雙關,太妙了,太妙了!”
從此以后,嶺南地區(qū)每到除夕夜,家人調制好屠蘇酒,擺放在供桌上,第二天新年一早,全家老少,按照從小到老到順序喝下屠蘇酒。嶺南地區(qū)的瘟疫自此再無大范圍爆發(fā)。